神明在上

中岛os

 

 期中考试的前一天,我再也忍受不了牙齿的疼痛,申请了病假去看牙。

 

事发突然,本身只有那颗常规会和我作对的牙齿照旧在吃过午饭后不舒服起来,由于我没有什么牙痛的经验,无法准确说明是哪颗牙齿,唯一能确定的就是疼痛的位置和以前一样。我像以往一样去医务室找了毛巾敷脸,坐在靠里的床上听歌。

 

就是这个时候,疼痛的位置增加了。

 

已经坚持不下去了。

 

星期四的下午三点,我在大家都在为第二天的期中考做准备时自己一个人拿着假条溜出了学校,给妈妈发了邮件说明情况让她帮我预约牙科,之后便上了电车。

 

空气里依旧是漱口水的味道,我拿了口腔卫生的小册子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等着,抬头就看到了山田。他拿着牙医刚给的漱口水从屋里走出来,过长的前发和眼镜几乎把他挡的严严实实,无精打采的盐对应状态,松垮垮的站在那里,医生说一句他就点点头,我正如看无声电影一样帮他们两人的对话配上台词,比如“不可以再吃甜食了再吃牙齿都要统统扒光”之类的狠话,山田是会老老实实地点头,但听不进去的。

 

站在旁观者角度看山田真的很奇妙,虽然我们一直处于这种相互观察者的位置。我现在看到的山田,大家眼中的山田,大家认为的我眼中的山田,和真正对于我来说的山田,统统不是一个人。

 

我可以分辨得出来的。

 

牙齿已经痛的有点麻麻的感觉,我真的没有牙痛的经验,这种痛的麻麻的说法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原创,因为按理说大家牙痛都可以到满地打滚的地步,我却因为剧痛时间太长而没有感觉了。

 

可能不用看牙医也可以吧。

 

就在我考虑是不是先行撤退的时候,拿着西瓜红色小瓶漱口水的山田发现了我。他在制服西装里面穿了灰色的连帽衫,向我走过来的时候胸前的两条带子吸引了我的注意,所以当他在我面前站定的时候,我第一时间伸手拉了拉左边的带子。

 

果然是有点盐对应的脸,站的离我很近却也不看我,眼神不知道放空到哪里,看我不出声才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用有点委屈的眼神看过来,我选择了比较轻佻的语气开门见山的问他不可以吃糖了吗。

 

他用那种大义凌然的口吻讲起了大道理,牙齿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的样子:“没什么关系的。我决定遵守二宫老师的那套方法,疼了就来看牙医,不疼就继续吃,反正吃糖和牙疼都是我的选择。”

 

少有的上目线和下目线立场交换,我看走廊里人不多就揽着他的腰让他侧坐到我一边的腿上,山田确实没什么精神,坐下来后就很乖顺的趴过来搂着我的脖子,手指在我背上滑来滑去,拿着漱口水的那只手咯的我有点疼。但意外的,我的牙痛好像真的好了,还是说有什么别的治愈方法在偷偷运作着。

 

我应该排在他后面的后面,我们俩在没有人的走廊里互相依偎着快要睡过去。我囔囔抱怨着我的牙也是中午吃了饭就不舒服了,山田坐直示意我张嘴,恶作剧一样把指头伸进来按了按我的后槽牙,我疼得嘶了一声,他紧张的把指头抽回去,又板着我的下巴好像自己可以检查出来些什么似的。

 

“上次医生说,是有牙齿横着长出来,就顶着之前的牙齿。但不好确定是什么原因,就说再痛的话先带矫正器,再不行就只能拔掉了。”

 

他扯着我的下巴本身就说话困难,这下更奇怪了。我本以为说完这些他可以停下山田医生的角色扮演,结果他完全无视了我的话,还在一本正经的看来看去。我拉下他的手,他才撇回眼神看着我,非常严肃的开口问我;“戴上矫正器的话,接吻会有影响吗?”

 

“不知道,不过之前以为戴眼镜接吻会有影响也不是没有影响……所以也差不多吧。”

 

毕竟这世上那么多人近视那么多人带着各种矫形器,也没看到谁因此就无法恋爱了。

 

山田眯着眼睛笑了起来,想象到了什么有趣的画面一样说“说不定会变成金属味道的吻。”

 

这是哪一个山田的模式呢。

 

 

 

山田OS

 

浅田医生问我漱口水可以选一个喜欢的味道的时候 ,我还是拿了草莓味。

 

他大概怕我在不能吃甜食的时候去重复购买这种漱口水,有点无奈的说,这个也没有多甜,我点点头,在心里说如果真的想吃甜食的话我一定会直接去吃甜食的。

 

等到yuti拿着水蓝色薄荷味的漱口水出来的时候,我就更想知道现在接吻的感觉了。

 

之后就跑去牙科医院的厕所,拉上隔间的门,我本来想的是可以坐到马桶上,结果他直接把我按到了门上就吻了下来,我连提出议案的时间也没有。

 

我真的试图去舔一舔他后槽牙处刚装上的金属,大概会有种和机器人接吻的感觉。但他早就提防我这样的恶作剧,舌头紧紧绕过来,满满的都是薄荷的味道,我草莓味的漱口水已经挥发的差不多了,有点后悔没有在进厕所之前灌下一大口来跟他抗衡。

 

之后还是去了hotel,有点忘记考试的事情了。他去洗澡的时候我趴在床上看顺手拿回来的牙科健康的小册子,心想我们怎么就能在同一天牙疼呢。

 

而且在三天前吵了架,根本没有去follow对方的动态,却还是绕到了一起。

 

有时候真的觉得,不是我认为怎么样就会怎么样,而是老天爷一定要我怎么样吧。


不对,这次不是老天爷,是牙仙大人。

 

“上面写的什么?”还没有擦干净的头发和带着水珠的身体直接压到了我的背上,还有种热气腾腾的感觉。我洗完澡后换上的浴衣很快沾染上他身上的水珠变湿了,挣扎了一番侧过身捏住他的鼻子当做是惩罚,yuti故意继续发声逗我笑,用擅长的动物模仿带着鼻音读着宣传手册上的内容,我憋了一会儿还是喷笑出来,伸手捂住他的嘴让他不要再继续了。

 

“呐,让我看看嘛。”还是不死心的想看看具体的构造,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和那突入的金属器械相处的时机也许比yuti本人还要多。

 

啊,我在说什么啊。

 

他稍微张开嘴,在我仰头靠近过去的时候又赶快闭上,又一次在我的议案提出之前吻了下来。

 

独裁者。

 

明明才十七岁,但做爱已经成家常便饭,甚至没有办法全神贯注。这样真不好啊,我一边在心里念叨着这种自己都觉得造作的青少年幼稚的话,一边往床缝和床头柜之间看去,好像有什么东西掉在那里。

 

“啊,那里……”

 

“哪里?”yuti大概以为我在提出什么要求,低头在我的耳根处吻了一下,我还是盯着床缝那里看,想要看清楚到底是什么掉在那儿,他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也发现了我没有专心的事情。

 

“这样不好哦。”说完真的用上力气咬住我的耳垂,是真的生气了,痛的眼泪都出来了,朝他瞪过去结果眼泪真的掉了出来,我自己也吓了一跳,yuti更是吓住了,有点慌乱的帮我擦擦眼睛,动作也停顿了一下。

 

大概是这种意外太丢人了,我抱紧他的背接上他刚才误会的地方,有点撒娇的口气跟他说就是那里啦……

 

不明所以。

 

结束以后他跑到一边给妈妈打电话,我之前已经给家里打电话说了可能要留宿的事情被叨叨了两句也放过了,这时一只耳朵听他在那边编造着合理的理由,趴在床上向前挪了挪,伸手去勾刚才看到的东西。

 

是一只有了些划痕的白色电子表。

 

时间显示的是两年后的六月三日的九点零一,虽然是错误的时间,但还在正常运转着,按下旁边的银色纽扣表面还会被蓝色的荧光笼罩。

 

为什么是在此之后的时间呢,坏掉的表,应该是滞留在过去吧。


“yuti!你看这个!yuti……?”

 

只剩下我自己了。

 

大概是出门打电话了,我翻了个身,抱着枕头睡了过去。

 

 

中岛os

 

期中考结束的下午,成功堵截了在校门口蛋糕店往篮子里不停放草莓大福的山田。

 

“山田选手?”他被我吓得整个人哆嗦了一下,看不到正脸光是看着脑袋上小小的发旋也觉得非常舒服的那种可爱,我忍不住在他思考要不要回头面对我的时候一只手压到了他的头顶,弯下腰凑过去跟他开玩笑:“前几日才因为牙痛去看医生的山田选手,请重复一下主治医师的临别忠告。”

 

山田往我这边靠了靠,拉了拉我另一只胳膊的袖口,有点哀求的语气让我就当什么都没看到。他很少有真正服软的样子,现在这样就是在撒娇了,我有点得意的用更严肃的语气问他“你已经忘了医生说的话了吗,山酱?”

 

“浅田医生说,不可以吃甜食。”

 

明知故犯。

 

“那这个是什么?”

 

终于可以按照预期说出这句台词了。

 

“那,没收没收。”我把草莓大福从他篮子里拿出来,看他伸手过来抢就高高举起来,被哀怨的瞪了一眼后,我心满意足的把草莓大福都捡进了自己的篮子里。

 

回去的路上山田选手自己走在前面,我提着一大袋不知道要怎么解决掉的草莓大福在后面慢慢地跟着他,叫了两声他的名字反而被更快的甩在后面,可以确认是真的生气了。

 

“呐怎么了嘛。”

 

“不可原谅。”

 

又开始说这种话了。我加快脚步绕到他前面挡住,山田像小时候一样鼓起嘴巴充满怨气的望着我,“变成子豚了”,我一边说一边笑,用手指去戳他的脸颊,被他打掉了。

 

“那怎么样可以原谅我嘛。”实在想不出别的方法了就开始和他谈条件,可能最多会让我还一个草莓大福给他,如果是一个的话……

 

“让我摸一下yuti牙齿上的矫正器。”

 

“诶?”

 

完全没有想过的答案。

 

他非常认真的看着我,已经不是生气的山田选手了,“之前都不让我看,接吻的时候也没有碰到,很好奇啦。”

 

这种事到底有什么好奇的。

 

我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想想也不会怎么样,就答应了。

 

但总不能是在大街上,所以还是去了hotel。

 

说起来太顺理成章的话,做起来也是。刚打开房间的门我就从后面抱住他,在他后颈处吮吻起来,山田挣扎了一下转过身拉住我的胳膊,非常郑重地宣告我们是来做正事的。

 

不知道他哪里来的仪式感。

 

我说那你等我先刷牙就钻进了厕所,出来的时候山田坐在床上望着我放到桌子上的那袋草莓大福发呆,我看的心软软的,走过去蹲到他前面,伸手摸摸他的脸,他特别无助的看过来,我觉得自己好像欺负了幼儿一般,有点愧疚的温柔的轻声跟他商量,如果实在想吃的话,我们两个一起吃吧,我把奶油和外面的皮吃掉,草莓给你。

 

山田听到这里脸变得热热的,我赶快修正自己的言辞:“我是说我可以掰开给你!”

 

这句修正好像有点不对头,他脸上的表情从不好意思变成无奈,用老妇人的语气念起了夏目漱石的句子:“果然啊,少爷是生性耿直的人。”

 

我大概又说了什么破坏气氛的话。

 

为了遮拦刚刚的尴尬,我站起来把草莓大福拿了一个出来,又蹲到他面前把包装袋拆开,就这么让他看着我吃太残忍了,我尝试掰开,但草莓太小又太软,最终也只能从上面慢慢扯,奶油全都沾到指头上了。我是一点奶油也不想让他吃到的,明明知道山田正充满期待的看着我,还是起身想去洗漱间把草莓放到水龙头底下冲一下。

 

山田选手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住了,之后很不满的出声抗议,我又得意了起来。

 

就是上一秒还想满足他下一秒就又想追弄他,如此循环,不知道怎么才能停下来。

 

真是糟糕的性格啊,我。

 

山田os

 

其实也没有那么想吃,或者是事先预想了下吃到的后果,发现我并不能全然超脱如二宫老师,我还是会为了未来的事担忧害怕。

 

但是yuti又开始做这种幼稚的事情了,先是耀武扬威的绑架我的草莓大福,然后我提出奇怪的要求他也答应了,最后还心软要把草莓给我,我真的是享受他明明被我的不按理出牌搞得摸不清头脑又硬撑着和我对决的样子,忍不住一直逗他。

 

不过站在他的视角,大概是在逗我吧。

 

暗自高兴的看着他蹲在我面前把草莓大福掰开的举动,刚想怎么奖励他好呢,结果这家伙突然站起来拿着我快要到手的宝物往浴室走了。

 

诶---!

 

我在后面叫着,焦急的追上跟上他看他要做什么,总不能扔进马桶吧?

 

打开了水龙头,把草莓从外皮中取出来放到水龙头下面冲了冲,之后用大功告成的得意颜对着我,把草莓塞进我的嘴里。

 

啊,都是水的味道,什么嘛。

 

“其实草莓也不可以吃。”我一边嚼着,一边报复性的公布了这个医嘱。yuti正在把糯米皮和奶油塞进嘴里,听到我的话后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我又补充了一句只是一个啦不会有事的,他才放下心来。

 

“那,现在轮到让我看看了。”

 

“我刚吃了东西让我再刷一遍牙……”

     

“不用啦我连你的牙刷都用过好吗?”

 

况且都接吻那么多次了。

 

我让他靠在床头,屋子里只开了床头灯,我把手机里的手电筒打开照过去,拉着他的下巴让他张嘴给我看。

 

和想象中的不一样,本以为会是能直接看到钢丝之类的,结果根本不明显嘛。

 

我把手电筒关掉放开他的下巴,yuti没想到会这么快结束,还追问了一句你不看啦。

 

我又不是科学怪人啦。

 

“只是检查一下会不会影响,看一下就好了。”

 

我翻身坐到他旁边,准备拿过遥控器看一会儿球赛,电视刚打开就被yuti抢过遥控器关上了。他转过来趴到我身上,说会不会影响只是用看的是检查不出来的,完全不用思考他在想什么,裤子拉链已经被拉开了。

 

“喂!”我推了一下他的肩膀,发现完全抵抗不了他的动作,只能脑子转了八百下补充一句,那你小心点啦……

 

事实证明没有什么影响,他哪里都十分健康技巧也出类拔萃。

 

洗完澡,我躺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呼吸声慢慢规律好像要睡着了,推了推他说,期中考试前一天,我在床缝间看到一只电子表,上面显示的时间被调到两年后,一般不都是表坏掉了滞留在前面吗?

 

“嗯……可能是说两年后我们还在那里吧。时空穿越,霍金,宇宙黑洞……”

 

已经彻底睡过去了,真是。

 

我望着桌子上的草莓大福,觉得长了蛀牙的部分有点奇怪的感觉。

 

不要给自己心理暗示,没关系的,不会被浅田医生骂的。

 

如果真的是吃了那一个草莓就牙疼复发了,或者被浅田医生发现了端倪,就说是自己没在意不小心吃下的。无论如何要把这家伙藏好不能推出去,被牙仙大人知道的话,会惩罚他的。

 

不行,要保护好yuti呢。

 

中岛os

 

去拆矫正器的那天,文学系也没有课。

 

我再次顺理成章的把山田带过去顺便复查一下他的牙齿,他这两年总是反反复复的折腾着自己的牙,刚不疼几天就要吃甜的,然后牙痛复发。

 

大半夜泪眼汪汪的拉着我说睡不着,我去给他找药,他就像只小浣熊一样从后面紧紧地搂着我,喊着旦那桑我不行啦真的好疼啊,一开始我还是忍不住心疼他,把他的手从有点长的睡衣袖口拉出来揉揉,后来次数多了,嗯还是忍不住心疼他,把他抱在怀里再翻药箱,但已经学会放狠话了,例如你干脆把那颗牙拔掉算了,这样再怎么吃那颗也不用跟着你受罪,顶多别的牙疼,然后我们就可以把你一嘴的牙都拔掉。

 

心疼自己天生牙齿整齐的山田选手,弃权。

 

我的牙和矫正器相思相爱的这段日子,其实没有什么太大感觉,倒是山田时不时就想起它的存在,就像我提起牙科的第一反应不是自己,而是山田要去看蛀牙了一般。

 

奇迹一样的事是,在我拆掉矫正器后的又一次检查,浅田医生说山田的蛀牙,已经完全长好了。

 

“虽然还要观察一段时间才能确定,不过对于你这种和蛀牙反复斗智斗勇的情况,这可真是少见。”

 

我在旁边开玩笑,说可能牙仙希望我们同时康复吧。

 

又一次复查确定真的没有问题并且可以吃甜食之后,我拉着兴高采烈的山田回到高中门口的蛋糕店,把半个货架的草莓大福都扫荡下来,告诉他这是补偿。

 

小浣熊这个时候笑得眼睛弯弯的,还开心的拉着我打转。

 

到家以后,他拆开一个草莓大福放到我手里,说自己只要吃草莓,让我把其他部分解决掉。

 

我毫不客气的把整个草莓大福都塞到嘴里,然后拉过他说,你想吃什么自己来拿好了。

 

让我们用大人的方法解决掉吧。

 

山田os

 

虽然我喜欢神神鬼鬼的东西,可是真的有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还是会惊讶一下。

 

比如yuti去拆矫正器的时间,正好是之前我看到的电子表上显示的时间,再比如我的蛀牙在那之后真的痊愈了。

 

yuti一时冲动买了那么多草莓大福的后果就是,成了早中晚顿顿饭的甜点。为了怕我吃多再出什么事,我被要求只能在早晨吃。

 

有天午饭后,我趁他去上课又偷吃了一颗,那天午睡时,我和牙仙大人久违的相遇了。

 

在梦里牙仙大人头上顶着一颗巨大的牙齿朝我走来,因为我的蛀牙史,我从小到大无数次的与他相见,已经是老相识的关系了。

 

起初我以为他是来教育我中午就不要吃了,看到他手里拿着一瓶西瓜红色、一瓶浅蓝色的漱口水朝我走过来,就觉得大概是要给我们两人的忠告。果然,他用关西腔一本正经的说不好好保护牙齿的话不行,你们都要健健康康。

 

“可能不需要我来守护你们了,你们的牙齿已经被对方不自觉的纳入要保护的范围了。”

 

我想了想高中时绑架我草莓大福的笨蛋,和我硬要去检查他牙齿矫正器的幼稚行为,觉得牙仙大人果然是牙仙大人,说的没错。

 

那大概,是我最后一次和牙仙大人碰面了。不知道等到半个世纪以后牙齿都掉光了,他还会不会再出来。

 

大概从拿着两瓶漱口水变成拿着两副假牙,说让我们俩继续多多操心对方的牙齿吧。

 

可真是为他老人家省了不少心,我们这种善良的好孩子。

 

下一世也请保佑我们的牙齿会有让对方在意的小问题吧。

 

这样比完全健康还要好一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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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牙没有病痛之灾 但是被不必要的(我妈担心)矫正过 也明明是可以自然脱落硬要去拔掉过

真的毫无意义的折腾过它们【土下座

至于怎么突然想写牙齿了我完全不知道 写着写着就变成这样了 写完通读一遍觉得还蛮可爱的哈哈【喂

这次是第一人称 也是一时兴起 虽然会有很多麻烦和不顺眼的部分 不过好歹写下来了w.

等!学!年!历!

三月快乐~ 大家好好享受最后的严寒感吧w.春夏马上就来了!呼呼啦啦的就要来啦!【欣喜若狂脸⬅️喜欢夏天。

那就这样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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